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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線揭曉。

52.

(所以...是這麼回事嗎。)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還真是會選時間丟給大家一個震撼彈呢。」莎莉娜忍不住對明輝的時空神獸故事結尾做出了吐槽。

「這個，與其之後又被大家感謝說幸虧有你在才解決紛爭啥的，我覺得趕緊趁這時候表明決定最好，不然錯過時機感覺之後又更難說出口了。」明輝做出了解釋。

(所以她才這麼胸有成足，真是難以置信的自信。)

「再說我以為莎莉娜醬應該是不會在乎這種人情壓力，才不會在乎什麼時候說呢。」

「沒錯，我的話一開始就會宣布我要回去，才不會等到現在。」

「呵呵，我毫不懷疑妳會這麼做。」跟莎莉娜的閒談告一段落後，明輝換上了有些嚴肅的表情看向了鬥子。

(如果以這件事為基礎，回頭看之前的故事─)

「鬥子小姐，北尚先生雖然這段時間變得有些奇怪，但我認為他其實是有想清楚接下來要做的事的。...抱歉，或許妳會覺得我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只是找理由開脫，但─」

跟面色凝重地明輝相反，鬥子一派輕鬆的打斷了明輝的話。

「但你曾經問過小尚是否要跟自己一起回到現在，但被小尚以"我們有各自該面對跟解決的問題"而拒絕吧。」

(──沒有矛盾。果然這就是事情真相。)

「...是的，他還說過，既然在你的時代你從未認識我，那我們也許來自不同時空。...我回來後有試著找尋過北尚先生的名字，那時候也的確找不到相關資料，所以認為北尚先生的判斷是對的。因此那場對戰派對上看到他我真的很吃驚，早知道─」

「你找不到也是應該的，四年前他們兩人還沒當上鐵路總控管，不對戰的站務員是不登入名字的。而且四年前他跟著你回來也不太對，因為那時候他可還沒穿越呢。」

「...是這麼說也沒錯。」

(而現在她知道我也察覺一切了。)

「再說你判斷的沒錯，小尚的確是有想清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鬥子轉過頭看向了從剛才就沉默已久的共平。

「你說對吧，小共。」

(......就如同現在這樣。)

除了鬥子，共平感覺到另外六道視線刷刷望向了自己。

「恩？這是什麼意思？共平你發現什麼了？」

「你從我話中發現什麼了嗎？共平君？」

共平嘆了口氣，有些埋怨的瞪了笑吟吟望著自己的地鐵女王一眼。

(...雷紋市地鐵事件時也是這樣，明明就是當事人卻老是要我解答...雖然我也可以理解由我這個合眾冠軍開口是比較讓人信服沒錯。)

「...我想北尚先生，已經想起來，或者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而且，」終究是有些受不了那笑的有些得意的鬥子的視線，拋下三個一頭霧水看著自己的臉孔，共平轉頭瞪著鬥子，一字一句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完了以下的話。

「明輝前輩的故事中，已經有"幫手"去洗翠解救他了。」

「「「......？」」」

果不其然，這樣的說法只得到一陣沉默跟困惑。共平嘆了口氣，伸手抓了抓自己頭髮。

「先說我怎麼發現的好了...畢竟我也只能解釋我的思路，跟那邊那個只聽了前一兩個故事就發現真相的鐵路女王可不能比。」

「我猜你們大概都沒怎麼玩過雷紋市地鐵對戰吧，即使是明輝前輩大概也只挑戰了北尚先生的單打對戰列車，也因此我比你們多察覺到兩個事實。」

「第一點是，北尚先生跟南廈先生是相貌相似但個性不同的雙胞胎。」

「第二點是，雙打對戰列車是南廈先生所擅長的對戰類型。」

「...咦？」看著明輝似懂非懂，有些楞神的樣子，共平再次嘆了一口氣。

「...明輝前輩，你有沒有覺得那時候在洗翠跟你提出雙打對戰的北尚，散發的敵意殺氣跟─」

「不久前盯著你的南廈先生很像呢。」

又是一陣靜默。

「...........不會吧。」

明輝倒抽了口氣。

「你是說那時候在洗翠跟我對戰的是─，南廈先生？但，這怎麼可能─？...兩個人都穿越？那─」他有些語無倫次，最後只好求助似的看著鬥子。

鬥子愉快地揮了揮手。

「喔別擔心小輝，我也一起穿越了呢。」不過這話沒有起到安慰作用，反而讓明輝更是混亂。

「什麼？難道我讓地鐵的人都遭難了嗎？」

「喂共平！快講重點！不然明輝要被你搞瘋了！他們倆個也在洗翠是什麼意思！」莎莉娜瞪向了共平。

「好吧，總之有了南廈先生也到了洗翠這個前提後，我們從第一個故事開始看吧。」未免鬥子再開口讓大家更錯亂，共平決定速戰速決。

「首先是第一個故事群清海岸火山爆發時，明輝前輩在海裡看見的身形巨大修長，從未見過的黑色寶可夢。」

「然後是第二個故事衣舖老闆遺失了男裝女裝各一套，而北尚先生幫忙代墊錢補償，還說了那個二重身的故事。...我還是覺得鬥子前輩妳跟南廈先生到這裡就發現了很不可思議。」

「那當然是因為我們很了解地鐵跟小尚啊。不過小共你也不賴，感覺你比小鳴更有當鐵路宅的資質啊，果然比起聯盟你還是更適合鐵路─」

「請容我鄭重地拒絕！而且如果沒有我這個合眾冠軍幫妳從中協調妳也會困擾的，總之請不要把話題帶偏。」

(就是不想要這樣我才不想由我講的！)不過在場年紀最小的共平也只敢在心裏想想，嘴裡還是很乖的繼續跟大家解釋自己發現到的真相。

「第三個故事─雖然明輝前輩沒說到什麼特別線索，但鬥子前輩問了古昔隱居地的位置。」

「第四個故事，北尚先生最後說的那番話。」

「第五個故事，奇怪的北尚─不，應該說是南廈先生的出現。」

應該說在場的不愧都是冠軍嗎，共平還想著要怎麼一件件事逐一解釋時，三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外加震驚的表情。

「你是說我看到的並不是什麼大型黑色寶可夢，而是，掉到海裡的鐵路列車？」明輝露出了吃驚但又理解一切的表情

「...不太懂地鐵的科技怎麼辦到的，不過從結果上妳們搭地鐵成功穿越回了洗翠，然後為了不引人注目搞了兩套當時的衣服，跟那位總控管見了面。」對葉子的分析，鬥子點了點頭。

「所以小尚對吸引人注意的方法才會說了二重身這個答案，大概是見到小廈時的衝擊讓他記憶猶新吧。他就是不太會撒謊，太過老實了呢。」

「"總有一天我也可以跟明輝你一樣找到回─我是說找回我失去的記憶。"，這是那傢伙的原話吧。」莎莉娜念出了明輝所說，北尚對送行明輝去城都時的那番話。

「那傢伙最後的話硬轉改口說是找回失去的記憶，但這就跟前面說跟明輝一樣矛盾了，因為明輝並沒有失去記憶。如果他不是喝醉的話，那就是他故意改口，所以最有可能的原話應該是─」

「"總有一天我也可以跟明輝你一樣找到回家的方法。"不過這樣可就說溜嘴了，因為他怎麼可能知道明輝一直在找回家的方法呢。」莎莉娜有些惡作劇般地看著明輝。

「對這個一直說不出口自己要離開的傢伙，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然後說溜嘴的小尚一定是很懊惱深怕被小輝你看穿，怕你問起相關話題他會一時忍不住就告訴你，所以才找小廈頂替他吧。小廈雖然說謊技術也很差，但臉皮比小尚厚。」鬥子笑著看向明輝。

「就某方面來說，你跟小尚這點挺像的，對於告別說不出口。不過要回來這裡，交接場長跟離開珍珠隊是一定得做的，...讓小廈假扮小尚完成這些總覺得對珍珠隊跟銀河隊的的人有些抱歉呢。」

「雖然小廈代替小尚順利完成場長交接也離開了珍珠隊，異狀還是被小輝發現了，所以跟蹤了喬裝成小尚的小廈。因為不能讓小輝跟到我們在洗翠的落腳處發現我們，所以本尊小尚還是不得不出面勸退了小輝，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所以那時候拐進右彎的是南廈先生，而在左彎的北尚先生趁機抓住我。...我完全沒有懷疑這之中的矛盾，直接就當作是我看錯了。」

「被抓包的心虛感讓小輝你失去判斷力了吧，雖然後來小廈裝的比較像樣了，不過你還是隱隱約約有察覺不對呢。」

「我有察覺？」明輝還不明所以時，鬥子伸出了右手將手指指著他，左手則是跟右手成九十度平伸手指朝下。

「這是小尚的招牌姿勢。然後─」鬥子把手縮了回來，改用左手指著明輝，換右手成九十度平伸手指朝下。

「這個是小廈的。」

「用的手不同...。等等，我剛剛似乎很常說到伸出左手的北尚先生─原來如此，我下意識地記住了跟平常不同的地方嗎？」

「沒錯。所以小輝你完全不需要擔心了喔，因為我們會去洗翠解救小尚，而且這是從你口中陳述，必定會發生的事情。」

看著自信做出結論的鬥子，共平嘆了口氣。

「但這些對現在的妳來說，都是還未發生的事吧。」

「當然，我發現小尚穿越回過去也才沒過幾天而已。合眾往神奧的鐵路雖然小廈已經去張羅了，但要建完也得花幾個月吧。再說除了空間還有時間需要跳躍，建造起來並不是很簡單。」

「...雖然明輝前輩的話裡是有很多佐證妳們能穿越成功，但我還是很敬佩妳這種毫不懷疑一定會成功的勇氣跟信心...」

「我一定會去洗翠的啊，多人對戰vs雙打對戰這種有趣的賽制，我怎麼可能不參與呢。」

「...啊！所以訓練明輝前輩的是南廈先生，而訓練珠貝小姐跟剛石先生的人是妳跟北尚先生吧！最後場外那個喝采的該不會也是妳吧！」

「你也這麼覺得啊，那到時候我得適時炒熱一下場子了。...別這麼不甘心嘛小共，等接回小尚後，我們去找小鬥回來，加上你跟小鳴，也可以這樣在合眾玩玩看的。」

「拜託妳不要做得太過火，而且我那也不是不甘心想玩的意思，...算了，鬥子前輩妳開心就好.....」

共平放棄繼續跟鐵路女王爭論下去，於是鬥子轉過頭來重新看向明輝。

「抱歉喔小輝，突然這樣打斷你，明明你才是洗翠主角的。總之請不要介意我們鐵路的事情，繼續說接下來你所知道的事吧，畢竟小輝你提供越多洗翠的情報，對我們之後的穿越越是有利。」

「喔？喔，好的，這是自然。我剛說到，我跟大家說我要回去了對吧。」

明輝頓了一下。

「...其實說到這裡，我在洗翠的時間也差不多進到尾聲，剩下的就只是交代一些大家的後續跟收尾了呢。」

#53.

日葵蹲在地上，戰戰兢兢地伸出了手，朝面前閉著眼睛的姆克兒的肚子觸碰了一下。

「「......」」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明輝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一人一鳥都鬆了口氣。

日葵舉著剛碰過姆克兒的右手食指，一臉欣喜的轉過頭看向明輝。

「我...我成功碰到姆克兒了！」

「啾啾─」姆克兒也拍了拍翅膀，像是在誇耀自己看到人類也沒有逃走。

「沒錯，你們都做得很好。從此以後你們可就是搭檔了─總之慢慢來沒有關係，萬一太害怕的話，你可以把它收進寶可夢球，或是它太緊張躲進寶可夢球時也請給它一點空間跟時間。」

「好，好的。」日葵從明輝手裡接過了之後要裝姆克兒的寶可夢球，重新看向了姆克兒。

「那就請多多指教囉。」

「啾─」

看著一人一鳥慢慢走遠的身影，明輝笑著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後，轉身看向放牧場，重新拿書圖鑑對著裡面飼養的寶可夢繼續研究了起來。

「我看看喔─首先清點一下打算跟人類一起生活的寶可夢們，姆克兒，完成。時空裂縫出現的寶可夢博士稍早已全部接收，完成。大尾狸建築組的等等會來帶走。百合根娃娃是醫療組需要...」

確認完找到夥伴的寶可夢清單後，明輝看向了剩下的寶可夢。

就跟人類有形形色色不同個性興趣，每隻寶可夢不只是外觀跟屬性不同，個性也都不太一樣。

有些寶可夢只是還沒找到那麼合拍的夥伴，內心還是嚮往跟人類一起生活，這些寶可夢明輝也跟放牧場的人講好，讓它們暫時待在牧場裡，直到看對眼的夥伴出現。

有些寶可夢則不是那麼喜歡跟人類打交道，又或是更嚮往野外的無拘無束，這些其實明輝已經放生的差不多了，只剩幾個對人類還是有些敵意的明輝還在努力感化它們。

飼育屋裡面的確認完後，明輝看向了手上的六顆球。

「...所以，還剩下的就是我手上最初的寶可夢們，以及眷戀雲、克雷色力亞、達克萊伊、謝米跟─...算啦，看你大這樣概也不敢再造次，姑且讓你從球裡出來透透氣─在牧場裡。」

明輝把騎拉帝那放進了放牧場，這個動靜引來了牧場裡面的頭目派拉斯特，它踱步到柵欄外的明輝附近叫了一聲。

鳴輝把手伸過去打算摸摸對方，不過對方卻乾脆的用前腳拍掉了明輝的手，發出了不滿的嘶嘶聲。

明輝苦笑縮回了有些發紅的手。

「你的脾氣還是這麼硬啊...就不能在最後對我溫柔點嗎。...好啦，是另一種溫柔沒錯，畢竟從一開始，你總是最可靠不讓我擔心的那個。」

明輝回憶起他在眾人面前說出自己要回去的那個上午。

(「等完成最後的阿爾宙斯任務後，我就要回到時空裂縫那端，在你們守護之下才到達的，和平美好的未來了。」)

(「「「.....咦咦咦咦咦？！」」」

明輝揉了揉耳朵，那時候圍著自己發出的鼓譟聲現在想起來還是讓耳朵生疼。

什麼開玩笑的吧太突然啦，什麼時候啟程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啦，洗翠要損失一個這麼好的人才啦，之類的話明輝一開始還可以招架。

但隨著話題逐漸變成你要丟下我們洗翠的人了嗎，你離開我們是不是永遠見不到面了，這樣大家會很寂寞的，明輝開始覺得有些喘不過氣時─

(「喂，不要濫用明輝的好心給他壓力。」)

總是待在銀河隊本部地下室的製造組的桃發，令人意外的也來到訓練場看了這場明輝跟珍珠隊金剛隊的對戰。

(「這段一起生活的日子，他可是幫了我們很多。所以如果是真心感謝他的話，對於他的決定更應該要祝福並支持不是嗎。」)

當時明輝驚訝且感動桃發為自己說話時，沒想到對方卻轉過頭瞪向自己惡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你也是，不要隨隨便便就起同情心。真正關心你愛你的人即使會難過，但還是會理解你跟希望你幸福的，至於那些不是真心的人根本就不該在意！」)

回憶到這裡時明輝笑了起來。

雖然當時桃發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很帥沒錯，不過下一刻在他看到曉白牽著芸梨一臉感動地看著他時，又理所當然地說這不包括你氣呼呼的走掉的畫面實在是讓先前的帥氣完全破功。

(不過，也真多虧了他這一齣，當時的氣氛緩和了不少。現在想想，不只是馬加木隊長跟調查組的各位，茶花小姐、桃發先生，我也受了銀河隊其他組員蠻多的照顧呢...)

而在解決時空裂縫異相後，其實明輝跟村民間也真的沒有嫌隙了，所以桃發這麼說完後也有不少村民馬上坦率跟明輝道歉，說絕對沒有強留他下來的意思，只是想表達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尊敬明輝。

於是話題又逐漸變成你的世界跟洗翠比起來怎麼樣啦，那裏的人對你好嗎，要不要帶什麼土產啦。講著講著，不知道是誰提出既然大家都在場，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來辦個惜別會吧。

結果三隊的人和樂融融的從中午一直鬧到隔天清晨才完全結束，讓人不禁懷疑早上金剛隊珍珠隊兩隊關係緊張是否只是幻覺。

(...那時候真是亂七八糟的，不過也真的是很開心。)

回憶完那天情形後，明輝再次看向了比起前些天空曠不少的放牧場。

說開之後，放生什麼的也不用暗著來了，甚至還會有人主動領養或幫忙放生，結果沒花幾天，明輝就讓大部分的寶可夢都找到它們的歸宿，也好好的跟它們道別了。

確定了放牧場裡的騎拉帝那依然安分後，明輝把派拉斯特從牧場裡帶了出來。

將手裡六隻寶可夢放出來後，他看著這六隻跟著自己最久的夥伴。

這六個夥伴明輝是最捨不得跟它們分別的，像眷戀雲那樣帶走明輝也曾考慮過，不過畢竟神奧不是洗翠，它們也不是長生的神獸。

明輝無法長生不老，沒辦法一直留在這裡等到時代從洗翠變成神奧，它們也不是神獸，無法像席多藍恩跟三湖神那樣，活到未來再相見。

而體會過思鄉之苦的明輝，更是無法做出帶它們離開洗翠這樣的舉動。

寶可夢腦內能記住的事情其實不多，雖然明輝很想要相信自己離開也只會讓它們難過一下子，會有新的訓練家新的回憶繼續豐富它們的生活，但─

「哈...哈啾！」

明輝打了個噴嚏，他回過神才驚覺眼前都是黃色的麻痺粉塵，嗆的他眼淚直流。

「咳...咳咳，這是什麼？是你撒的吧，派拉斯特！」

明輝看向派拉斯特，不過對方一點也沒有被指責的心虛，它只是伸出了前腳，指向了面前的來人。

「真的是很聰明的寶可夢呢，看到我來所以叫你。這個粉末品質也很好，看來可以製造出不錯的─哈...哈啾！」

想到之後身體巨大的頭目派拉斯特會窩在桃發那地下室裡噴灑粉末，明輝突然有點同情製造組的眾人了。

「哈...哈啾。呼，那我就這樣帶走它了，可以嗎，明輝？」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明輝蹲了下來，看向了派拉斯特。

「...你總是這麼可靠，在我跟木木梟還很弱的時候，幸虧有身為頭目的你的加入，才讓我們之後的冒險這麼順利。」

「而現在我要回去時，又這麼快找到適合的新搭檔，不讓我花心思擔心被我留在洗翠的你要怎麼生活。...」

其實明輝知道，這只是在拖延離別的時間而以，因為憑著這些日子建立起來的羈絆跟默契，一人一寶可夢間早就知道對方的心意跟決心。

所以明輝沒有再說些什麼，他仔細地盯著派拉斯特看了一會兒後，站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勉強擠出微笑看向桃發。

「這傢伙麻痺粉也灑得太多了吧，都進到眼睛裡去了。」

桃發倒也體貼的沒有拆穿，只是對明輝點了點頭。

「在你離開前，隨時都可以來地下室找我們的。」

「...派拉斯特就交給你照顧了。」

明輝再次看向了派拉斯特。

「好好保重啊，派拉斯特。」

距派拉斯特跟桃發離去已過去了半個小時，但明輝依然待在原地。

他垂著頭看著手裡剩下的五顆寶可夢球，心情依然久久無法平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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